下达准备出征的作战任务后,陆远将费叔和申光祖单独叫到了自己房间。

        “费叔,申兄弟,威武军训练一直很严,两位也付出了不少心血,也招到许多不理解你们的士兵的谩骂,本官作为统帅有时候不得不做做爱兵如子的样子,使得这些谩骂都集中到了你们身上,本官已经给你们解释过,如今本官再说一次,希望你们理解,为了你们自己的富贵,你们还得继续这样做,对士兵的训练要不能有丝毫松懈,但必要的时候如受伤的士兵和士兵亲眷就要关心一下。”

        陆远没有对费叔和申光祖解释说是为了扫除建奴保卫华夏,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时代可不是近代史上民0族主0义高涨的时代,自己要是让费叔和申光祖为了主义理想献身,根本打动不了这两人,而唯一打动这两人的只有将来的富贵。

        这是人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功利,但却最凑效,在未提高整个队伍的思想觉悟前,说空话反而吓到这些人。

        果然。

        陆远这么一说,费叔和申光祖都表示会继续谨遵陆远的吩咐做事。

        尤其是,申光祖颇为兴奋:“公子放心,这次剿匪,我们会让副总兵大人看见我们威武军的不凡之处的!”

        陆远笑了笑:“这次剿匪重点是让野战兵知道作战是怎么回事,见见血,将来面对建奴和流贼时才能更好的应对。”

        申光祖点了点头,他感受得到陆公子似乎有更高远的志向,或许副总兵在陆公子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到了四月初六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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