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接着又面试了几个,然后就让费叔先看着面试现场,他自己则先去了一下茅厕。

        等陆远一走,来面试的左邻右舍们则更加纷乱了起来,也没再好好的排队,开始闹哄哄的,有的甚至直接走到费叔面前来套近乎。

        陆远看着这一幕,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笑着走了过来。

        但陆远刚走到门外后就发现只有最初那名瘦瘦小小的男孩还站在起初排队的地方。

        陆远笑了笑,就将费叔拉到自己身边来,指着那名瘦瘦小小的男孩:“除了参加过县试的原中贵和刚才跪在地上也说自己认得几个字的杜氏之子外,把他选上,但这三人不用作织工,你再选三人作为织工。”

        陆远改变了主意,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次既然要招工,没必要只为了招募三名织工,觉得有用的人,自己也可以先聘用下来。

        这与后世一些管理理念先进的企业一样,完可以先招一批人作为储备干部先培训着等待将来用,不成器的将来反正是可以退掉的,而不是等到需要的时候才去寻找。

        而原中贵与那两个男孩让陆远有了兴趣,他不介意现在先用着这两人做些其他事。

        费叔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但他还是提醒了陆远一句:“哥儿,这原中贵倒是可以当做账房什么的用,那杜氏之子虽然家境不好,但也算知根知底,也还机灵,但六娃子就是个孤儿,当年也不知是谁丢弃在了这里,被坊里的单身汉贾老倌给救了,但没想到三年前这贾老倌就没了,如今靠吃百家饭长大,和乞丐没什么两样,还呆呆傻傻的,用他实在是没什么用处。”

        “原来他叫六娃子呀。”

        陆远笑了笑,就道:“费叔你虽然说的有理,但整个面试的人群里,就他知道守规矩,准时来面试,也老老实实的排队,即便没什么大的用处,当我的跟班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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