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叔虽不是谄媚奉上的奴仆,但无疑是忠诚于自己陆家的人。

        陆远主动说道:“自然为了织坊的事,来问问费叔关于织坊的情况。”

        费叔诧异地看了陆远一眼,他发现陆远与以前相比有些不一样,至少现在居然还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了,要知道以前的陆远别说和自己说话,即便是看见自己都不愿意搭理的。

        “不是我多嘴,哥儿,老爷如今没了,许多关系也就断了,这织坊肯定是开不下去的,光是这临清城都有织坊上千家,何况江南更是家家有织坊,京城、张家湾、天津卫城也都有数不清的织坊,我们陆家的织坊很难生存下去,依我看,还是把织坊关了卖给别人吧。”

        这费叔走到水池边,往锃亮的轻刀上浇了些水,然后就开始在磨刀石上磨了起来。

        “为什么要卖,这是我陆家的产业,难不成费叔觉得织坊在我手里就起不来吗?”

        陆远走过来,问了一句。

        “织坊怎么可能会起来!哥儿,不是我说你,你何必操这份心,把织坊卖了,得了银子还了账,考个秀才举人比什么都好!”

        费叔把轻刀往磨刀石上一放,有些怒了起来,他没想到陆远如此不听劝,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失态,只好苦口婆心地继续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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