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抬头打量,这房门口上方挂了一块大匾,用红布盖着,两边用红绳扯着,估计是等到时辰剪彩用的。

        再看这房子,却还是老样子,又破又旧,配上周围这排场装饰,和这些特殊的客人,还真是很不协调。

        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范畴正要往前走找个地方把车锁好,身后忽然有人使劲按喇叭,一个声音冲他喊:“前面那个挡道的,要走赶紧走,别整个破电动车在那碍事,闪开......”

        范畴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这车,登时这火就上来了,居然被人鄙视了。

        转过身,身后停着一辆黑色大奔,一个戴着墨镜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仍然在叫嚣着:“就说你呢,聋了是不是,看什么看......”

        范畴仍然纹丝没动,冷冷道:“车破怎么了,谁规定车破不能上街了?马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停在路边,又没去马路中间,你叫唤什么?”

        那司机见范畴没说好听的,倒也是一愣,随即气冲冲地说:“你站那个地方挡着路了,我让你闪开就闪开,哪那么多废话......”

        范畴回头看看,自己所谓挡着的路,已经是这即将开业的御灵堂的门前了,哪来的路?

        “你有病吧,你这是要开着车进屋?用不用我把门给你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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