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县第一医院,独立病房内赵荣的父母已经在病房里守候多时了。

        赵荣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无神,趟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老婆杨桂兰哭的眼泪婆娑,赵荣身上除了少数破皮外,倒是没有什么伤势。只是下体糊上了厚厚的纱布,还有一丝血迹渗出,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天儿子回到临县后,赵友俗看到儿子下体血流不止,几乎就要晕厥过去,在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便马上送往了医院。

        可是在手术过后,医生说受的伤非常严重,就算送去其他更大的医院也来不及了,下体已经坏死了。

        赵友俗一边心疼儿子,一边劝慰老婆,一边还得打电话让人去找那个伤了他儿子的人。

        可是自己的老婆越劝反而哭的越厉害,就差没在病房里撒泼了,哭着喊着对他说:

        “都怪你啊,非要让儿子陪人去什么巴彦山,这下是不是出事了啊。”

        “你可就这一个儿子,这事你得给儿子做主,那个打他的家伙,他要他不得好死!他个b养的东西,居然把儿子打成了“太监“,我把他剁了都不甘心啊!”

        “你以为我不想找到他啊,连名字都不知道,儿子现在又一句话都不说,连长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穿了什么衣服,这t怎么找啊。”赵友俗心烦的不行,妇人之见就是这么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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