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有德合上秘笈,道,“不如二位于春江楼静候,三天后自会有人领二位前往。”

        “要是你言而无信,又该如何?”余沧海反问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巫有德回了一句。

        岳不群忽然道,“德诺,你真要自绝于华山列祖列宗吗?”

        “师父的话言重了。”

        巫有德扯下面罩,“要是有的选,徒儿又何须如此?”

        “你的意思,还是为师的不是了?”岳不群道。

        “徒儿敢问师父,为何徒儿的内功心法,越是修炼,真气越是虚浮,徒儿修不成内功,只能精练剑法,犯了本门气剑要旨的忌讳,面壁思过,可是为何要下雪方能下崖?”

        巫有德继续道,“思过崖天气寒冷,远胜华山玉女峰诸多殿阁,徒儿内功粗浅,怕是御不了寒,撑不了几个冬天,要是天公作美,下了雪,徒儿可能永远下不了崖,师父这一招不显山露水,就置徒儿于险地死地。”

        “或许不该怪师父,只怪徒儿出身不正,要师父学勾践韩信,忍辱负重,徒儿心中着实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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