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上眼皮,苏音问道:“大叔,你这勺子是怎么来的?”

        “县令给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救济灾民随便给口粥就好了,随身带着勺子,还有这么讲究的事情?唯一的答案便是这边的县令提前知道了我们要来审查的事情,早就提前开始做戏了。”

        不愿再看到“官员”不作为的场面,纪烈替当地的县令说起了话来,“勺子虽然可疑,但也不能凭着这一点完全否认县令的所作所在吧?”

        “勺子可疑,粥更可疑。”看纪烈依旧是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苏音直接道出了事实,“大叔,这粥是咸的。”

        “粥本来就是咸的啊!”眉头微皱,纪烈又改口道:“不对,粥本来就是有味道的啊!”

        “本来就是咸的?”冷笑了一声,苏音不屑道:“大叔,你知不知道盐的价格有多贵?寻常百姓家中能有多少盐?拿加了盐的粥去救济灾民,以这县令的智商都可以办满月酒了!拿多余的钱给灾民买盐加到粥里去,倒不如给他们添置一些衣物。”

        听苏音这么一分析,纪烈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粥太好了,好到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一句“粥本来就是有味道的”,纪烈感觉自己有一丝“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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