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国师说道:“老衲此次陪同王爷兴王师南下,欲还天下一个太平,不料在襄阳城前却被郭靖阻挠,以致于万千兵士和无辜百姓都因此而亡,老衲实在是于心不忍。”

        “杨居士武功高强,又与郭靖关系亲近,只要打开了城门,让王爷的大军入城,便能挽救无数之人的性命,实是功德无量。如此一来,便是老衲破誓失信于人,亦能够心中无愧。不知杨居士意下如何?”

        杨过见金轮国师打的是如此算盘,不由暗中冷笑,便口中说道:“大师这般要求却是故意难为于我了,我身为汉人,若是为你们蒙人作了内应,以后还怎能在汉人的土地上立足?不知大师能否换个条件?”

        金轮国师说道:“杨居士无需担心,只要襄阳城一下,我军便可进一步威逼宋庭君臣,不出几年,就能一统宋室江山,那时杨居士便是王爷的功臣,又有何人胆敢与杨居士为难?”

        杨过装作意动的样子,说道:“此事太过重大,须容我好好思量思量,而且我一旦做了,便无法回头,为免我有后顾之忧,大师是不是先让我与义父见上一面?只要义父能够安然无恙,我便是答应了大师又有何妨?”

        金轮国师说道:“老衲的话杨居士还信不过么?当初杨居士需要‘黑玉断续膏’,老衲不也千里迢迢为杨居士求来了么?可惜杨居士实在是心急了一些,竟然因此而闯入了大营之中,否则的话,只要杨居士通禀一声,老衲自会将其送与杨居士手上。”

        杨过脸上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心中不由再次大骂金轮国师无耻。暗道:“你若真愿意依照约定送还药膏,当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小爷离开不是很好?又何必拼命在后狂追,害得小爷几乎跑遍了整个大营?恐怕你那时便想要用药膏来威胁小爷了吧?”

        “大师之言,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大师刚才不是说不知道我义父身在何处么?仅仅知道是何人抓了我义父,还是不能让我安下心来的。还望大师能够体谅一二。”杨过脸带歉意地说道。

        金轮国师说道:“这一点老衲倒是可以保证,令义父虽是为人所擒,但现今并无任何人身危险,否则老衲早已将令义父毙于掌下,也容不得他逃脱了。”

        “我义父若不是功力未复,又岂会让你现在这般猖狂?真是恬不知耻!”杨过心中又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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