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心中对郭靖的一点芥蒂,因他的一杯赔罪酒而化开,当下便和郭靖推杯置盏,饮酒吃菜。

        等得酒足饭饱之后,郭靖说道:“过儿,和我一起回去吧,到家之后我让你伯母也向你赔个罪。”

        杨过摇头道:“伯父,若是伯母心中对我无有怨结,侄儿看在伯父的面上,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反之来说,若是伯母并非出于自愿,伯父便是强行让伯母致歉又有何意义?”

        郭靖闻言,只得叹气作罢。

        杨过想起城门封闭的事情,便问道:“伯父,这襄阳城好好的怎又开始封城?”

        郭靖说道:“前几日蒙军向我招降,我没有同意,军中探子回报说蒙军有些异动,我担心蒙军会来攻城,便封了城门。”

        “原来如此。”杨过想起忽必烈和彭长老在帐中的谈话,心中释然,又问道:“不知伯父在绝情谷取到了解药没有?”

        他心中早已知结果,有此一问也不过是依照常情表示一下关心而已,若是对此事毫不关心,未免会显得太过异常。

        “唉!”郭靖叹了口气,说道:“我刚1≮入了谷中,便与金轮国师等人相遇,受伤不敌之下,只好退了回来,那解药却是无法取得。”

        杨过点了点头,说道:“不是已经请了那个天竺的大师前来么?难道他也无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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