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说道:“你我二人在军帐中只是代大师哥答应了接受敕封,但却未应承那忽必烈接受谥封。蒙人若真敢换了诏书,咱们一样还是推辞不受,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处一闻言略有些失望,说道:“我也想过这个办法,只是如此一来。蒙人势必不肯罢休,一旦撕破了脸皮开战,全真教的基业必损失重大。”

        他这一点担心倒不是多余,若是小门小派遇了这事,惹不起直接缩头躲了便是,人数少地方大,想找也不容易。

        但全真教基业庞大,弟子众多,临难了。找个隐蔽之地躲上个三五日自非难事。但时间一长,绝难瞒得下来。

        毕竟全真教和丐帮不同,几万个叫花子进了人堆儿,费再大的劲儿也难以再找得出来。

        但道士不同,无论躲到了哪儿,不都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醒目?

        更何况,这是千千万万的道士。

        先前全真五子对蒙人做出应对,也只是做好撤退的准备。等蒙人来攻打时,才会启动撤退计划。不可能现在就早早的躲了起来。

        所以,受封诏书的事儿,不能躲,只能当面应对。

        而显然,若此次应对不当,便是总教直接受损了。这可比分支受损要严重多了,甚至会葬送掉过半以上的基业。

        “这一点我倒是未曾料到?不过是授封个诏书而已,蒙人难道会派上几千的兵马过来?”丘处机不自觉的拧起了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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