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听他如此说,心下还是难以明白,说道:“他们即便是不知道大师哥已经去世,但这敕封仍旧是授予大师哥的,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很大的区别。”王处一说道:“大师哥若在世,接受的是敕封,而现在大师哥已去世,却应受谥封。而谥封虽与敕封仅一字之差,依照惯例却要比后者在封号上高上一级。”

        他这么一解释,丘处机总算是明白了,拊掌说道:“如此一来,到时我们全真教便可以此为由,推辞不受敕封,这敕封也就等于是作废了!”

        王处一笑道:“正是此理。”

        丘处机又琢磨了片刻,大为高兴地说道:“我看此计可行,不过在敕封的诏书下来之前,大师哥去世的消息却不能传入了蒙人耳中,否则必生变数。”

        “我也是想到有这一点不利,所以我们要尽快带志敬离开蒙军大营,到时那忽必烈便是得知了消息,也是一切都已晚了。”王处一说道。

        “既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便要快去向忽必烈辞行!”丘处机刚说出此话,又自行否决了,摇头道:“关心则乱,还是明日再走吧,免得那忽必烈多疑。”

        二人议定完毕,便又重回大帐,只等明日忽必烈将赵志敬从囚牢中放出,便辞行离开。

        却说那赵志敬,他在丘、王二人去求见忽必烈时,又被带了下去,关在了囚牢之中。

        说是囚牢,其实也不过是在空地上以圆木搭垒起来的笼栅,数十上百俘虏都在其中,外面设一大门。大门上用铁链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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