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对付太虚观雁观主的方法?我们这里对法坛的袭击。和雁观主直接以血魂清静咒击杀雁星河,后者的威胁其实更大。”古元开站在古钧身边,沉声说道:“便是被迫。也不该出此昏招才是,看他样子明显成竹在胸。”

        “可若说他早有办法应对,无惧雁观主的血魂清静咒,那他之前又何必多次一举连续命令幽冥道人和血河道人去截杀雁观主?”

        古元开目光中满是疑惑:“若是有办法让血魂清静咒无效,那只要放着不管就可以了,雁观主的修为,施展血魂清静咒。想要以下克上咒杀雁星河,不论结果如何。他自己就必然要将所有生命精元一起献祭。”

        古钧视线盯着被血海包围拱卫的黑暗祭坛,没有说话,另一边的古鹏则问道:“莫非是虚张声势,故布疑阵?”

        话说出口。古鹏自己先摇了摇头。

        诚然,雁南来心中肯定也和自己诸人一样,被冥皇这一手弄得疑虑重重。

        万一冥皇真有手段,让血魂清静咒对雁星河不生作用,那么太虚观当代观主雁南来,就会白白送掉自己性命,而且形同自杀,这在整个太虚观历史上,乃至于整个神州浩土人族修真界历史上。都可以说是死的极为憋屈。

        死亡,雁南来并不畏惧,但死的毫无意义可言。这就无法让人接受了。

        可要是雁南来因为冥皇这用意不明的几个举动,就踌躇不前,坐看冥皇夺取昊天镜,那他就更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

        放弃血魂清静咒,来到祭坛这里,以他现在的伤势与实力。便是与古钧联手,也无法攻破血河道人的防线。对方一心死守的话,雁南来便是处于自身巅峰期,与古钧长生莲座联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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