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是什么意思?等着我问他关于苏曼安的事吗?

        的确,最近种种,他那么敏锐的人,要说什么都没感觉到也不可能。

        “哪句话……?”我抿抿唇,语气缓和下来。

        靳予城走到窗前,有些烦躁地滑开打火机。琥珀色灯光下,落在脚边的昏暗身影模糊不清。

        “是不是许律告诉过你,我跟苏曼安有关系?”他问得直白,指间一缕烟雾轻薄无物,声音却沉得像坠着铅:“别把人看得太简单。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看不出一个人到底在想什么,道理你该明白吧?”

        我怔怔望着他,心里刚刚腾起的一点火星似乎被“许律”两个字给浇灭了。

        “道理我懂,可许医生,应该不是那种会空口无凭地诋毁别人的人吧?你自己说的,跟他认识二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烟头在他指间一明一灭,靳予城的视线从那点火光转到我这边,眸子里有些费解,又似乎是不敢相信我会这么跟他说话。

        “不是他。”我哑着嗓子反驳,任头发垂下来挡住面庞,“你自己做没做过什么,自己还不清楚么?”

        良久无声。

        我刚打算抬头看一眼,一片尘灰色的睡袍衣襟就出现在眼底。靳予城俯身环住我,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一字一句:“我有没有做过什么,我当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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