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工作的事忙得我不可开交。既然那位大客户先生要当甩手掌柜,我只好事无巨细的替他把关,一直到订单投入生产,才终于能喘口气。

        虽然郭老板那边被人抢了单,好在有这场及时雨,算下来这两个多月好歹没白忙活。

        到了发工资的日子,我看着卡里多出来的长串数字,嘴角都按捺不住地往上挑。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没有别的依靠,对我来说,如今钱就是最重要的安全感来源。

        第一批货交付出去的当天,我在厂里待了大半天督促工人们出货。下午灰头土脸的一回到公司,这几天挺消停的贺云翔突然又找来,说晚上八点有个客户答谢酒会,刘总亲自主办的,参加的都是公司高层和大客户们。

        我刚想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一脸不开窍的眼神:“晟辉的靳总肯定也是会去的,你跟他打过交道,所以我让你也去。这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待遇,务必盛装出席,知道吗。”

        原来又是想卖好。

        说起来这些天靳予城没跟我联系,几乎是种神隐状态。我在忙,也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想到也许真的可以见到他,我答应着,收拾好东西就火速往家里赶。幸而这几天李茹在家休班,可以帮忙照看孩子。

        饭后冲过澡,我在柜子里翻了很久却连一件勉强符合“盛装”定义的衣服都找不出,真懊恼这段时间怎么也没想过给自己添置点行头。一边伤脑筋,一边找来找去,视线晃过衣柜角落,终于落到静静躺在那儿,接了不少灰的一个购物袋上。

        是上次在酒店避雨,靳予城给我买的那条杏色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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