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走了进去,反腿将洗卫间的门给关上了。
双手抄裤兜里,他英挺的肩慵懒的抵靠在墙壁上看着唐沫儿的俏影。
听到声音,唐沫儿密梳般的羽捷一颤,知道他来了。
这下她雪白的小耳垂都烫了起来,就觉得手里洗了不该洗的东西。
“思思…是怎么来的?”顾墨寒伸出长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哑声道,“我记得当时…我有半年,一年…没碰你了。”
他真的好久没有碰她了。
这两次春梦他只梦到她咬他,他已经记不清她带给他的那种极致欢-愉了。
唐沫儿洗了一下,然后将床单和被罩塞进了洗衣机里,准备机洗。
“那天下大雨,你在我的楼下等我,后来你晕倒了,发了高烧,严秘书给我打电话,我就过去了…”
唐沫儿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应该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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