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流血不流泪,此刻的陆瑾文在触及不到林璇玑的天涯海角里,痛不欲生。
终有这么一天,连看她一眼,听一下她的声音,都成了奢侈。
漫无边际的黑暗和无力将他吞噬,他什么都做不了,无能无力。
他的冬雪夏雨,他的春花秋实,都是她。
这时楼下客厅里那个古老的落地钟发出了低鸣,咚,咚,咚…十二下,十二点到了,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她怎么样了?
他不知…
他竟不知…
呵。
陆瑾文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房间是黑色的,他的世界也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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