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夜星辰捂着脑门，说出一句经常说的台词，然后缓缓睁开眼。
哎。
我又醉了。
夜帝开始努力回忆昨天，但记忆点仍停留在自己起身端起和脸盆大小的碗。
练酒量的几个月，他已经习惯喝断片，习惯不省人事，所以情绪波动也没以前那么强烈。
确切说。
他已经舍下了脸面，舍下了尊严，只要……
感受自身对天地属性有更强的感应，夜星辰嘴角艰难撇出笑意来。
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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