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死后,她很是哭了一场,但是再之后,就没有哭过了。

        然不是不哭就不难过的。

        沈宜安感觉,那些泪水仿佛就堵在自己的心里,日渐发酵。

        “丫头。”皇甫奉拍了拍她的手,一句安慰的话也没说。

        但如今的沈宜安,仿佛也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话。

        于此暗夜之中,只要有一盏烛灯,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倾诉心肠,就已经够了。

        明天,就是楚沉瑜的大婚之日了,她还要早点起来才是,如今,是该睡下了。

        明明也没有从皇甫奉那里得到什么建议和安慰,但是沈宜安回了屋子以后,整个人就安稳了许多,沾了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很早,她就爬了起来,去看楚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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