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苏接着问，雯紧接着又缓缓开口，“你之前在a市做生意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过a市的商圈很排斥女人？”
雯同样皱了下眉头，忽然抬头看向了白苏，真诚的表情中还带着一丝挣扎。
“有过一点感受吧，毕竟我对a市的商场也没太大的感受。”
白苏仔细回想了一下，其实她并不算真正意义的a市商圈里的人，即使打理公司的时候，也是更专注做好公司内部的事情，很少和外部的公司联络。
“自从我来了a市，a市圈子里的人都叫我女魔头，说我上位，说我不择手段，道德沦丧，做尽了不要脸的事。”
说到这，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惨笑。
“但是我都没有错过，我能有今天全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拼出来的。虽然我聪明，但是我比其他的男人还要卖命，他们凭什么要这么说我？！”
越说越激动，雯攥着拳头的手已经忍不住在颤抖，能够感觉的到，雯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知道。”
最见不得别人难过，白苏忍不住拍了拍雯的后背，安慰了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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