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场地边缘出声说道。
声音不大，却盖过场地中的嘈杂声。
“程老？”曹峰疑惑的看向对方。
被唤作程老的老头不急不慢穿过人群，来到了张寻广身旁。
“好久不见啊，张特。”
“程老。”
“怎么，带你的小辈来参加测试了？”程老扫过江游，目光中尽是玩味，“不用了，实战测试，之前的那个视频我也看过了，江游够格。”
“程老是什么意思？”张寻广盯着他。
“没什么意思啊，张特带来的人，怎么可能差呢，回去等通知吧。”程老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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