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咋这么扎的荒。”睡梦中的贾一感觉自己的后背似乎是被什么玩意扎着了,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把抓到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瞅,好么,枯草,有这玩意谁躺这扎谁。

        贾一不记得自己的床啥时候铺过枯草,这是谁这么缺德带冒烟的往自己床单底下放草玩?

        猛的从床铺上爬起来,伸手掀开床单,昏昏暗暗中看到的是一张草垫子,顿时,三观尽毁。

        甭管是谁,出这事,一定要找房东问问,虽然咱租的只是最便宜的平房,可你也不能啥人都往我屋子里放吧?

        扭过身看向窗户,一张黄呼呼的纸把整个窗户呼了个严严实实。怒火蹭一下子窜出去一米多长,奶奶个腿的,哪个王八犊子把老子窗户用纸糊上了?

        怒发冲冠的贾一,一个箭步窜到窗户前,抓住了窗户上的纸“嘶啦”一声扯下来一大块,纸上有油滑滑的,三下五除二,呼在窗户上的纸就被撕了个干干净净。

        “曰,谁还把我护栏给换了。”仔细一瞅,哪还有护栏的影子,分明就是古代的窗框,还是最常见的那种方格子型。

        视线脱离了窗纸的阻碍,眼前的一切让贾一呆在了当场,满满当当的充斥着各种各样工业垃圾的院子消失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半人高的水缸立在墙角,两颗翠绿的榆树俏生生的站在院子正中,木质的矮桌周围放着几个蒲团,陶制的容器周围放着几个陶碗,古香古色的让贾一一愣一愣的,脑子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房东抽风了?”

        下意识的伸手拉门,入手处哪有门把手,破烂的木门上栓着条绳……

        贾一脑海当中出现了一个名词,只是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狠狠咽了口唾沫,伸手拉开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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