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男人才缓过劲儿,猛咳了两声:“我金穆。”

        庄鑫烁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金穆是谁?”

        “操!”金穆气笑了,“庄少爷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两个月前,咱一块儿在樾山跑车来着。”

        庄鑫烁眯着眼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眼前这个金穆是何许人也。

        庄鑫烁开着他哥的送他的那辆488pistaspider冲过终点线,金穆的黑灰色的gt3rs紧随其后,庄鑫烁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下山时连续3个过弯险些被金穆超过,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滋啦声,下了车,庄鑫烁隔着十来米飞扬的尘土,看见金穆靠在车门上冲他笑。

        体内飙升的肾上腺素还没平复,在金穆提出去半山腰上那家新开不久的温泉酒店时,庄鑫烁点头答应了。

        不过是一场不需情感输出,各取所需的发泄,庄鑫烁不记得他的名字,也不记得他的脸,只记得他在床上叫的很浪。

        做完就走,庄鑫烁甚至没在酒店过夜,这种在他生活里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人物,庄鑫烁向来不会费力气在记忆里给他腾地方。

        “哦,想起来了。”

        庄鑫烁蹲下身和人对视:“这张嘴活儿是不错,那天我怎么没发现它这么脏啊?”

        期间进出卫生间的人不少,金穆明显觉得有些丢人,他挣扎着站起来,咬着后槽牙说道:“要知道是你,给我一...,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半个脏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