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政,你醉了。”纪遇南无奈,拽紧他,怕醉的真去吼!

        一栋楼全是小姑娘,搁小青年那叫示爱,搁他们这叫老男人耍.**。

        车门重新关上,萧雪政甩开他,去拿仪表盘上的烟和打火机。

        面无表情点了烟,连抽几口抽到咳嗽,醉意几分的五官线条在暗光里越发深邃立体,如同冰冷的雕塑:“遇南,别再找女孩了,多找一个不过多证明一次,我只对楼上这个有冲动,我恨这个结果。”

        纪遇南皱眉看他那处,撑起仍旧明显。

        他低叹,“现在上去找她不可能,人一个学生妹妹,要吓坏她?再者,强行把她叫下来你要对她做什么?雪政,你是喝酒了才不冷静。忍得难受?我下车,半小时够不够?”

        他说完,开车门下去。

        深夜的a大南门,寂静。

        纪遇南双手插袋,长腿沿着马路白线来回走。

        他想起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夜,雪政拽着他爬男生宿舍,从车棚偷自行车,绕大半个城区去女子大学,就为了傻乎乎站在围墙外,遥遥朝女生宿舍窗户里露出的女孩脑袋痴痴对视,说话要很大声才听见,雪政舍不得她吼坏了一副柔嗓子,说以后要叫.床给他听的,就这样干瞪着眼睛谈着蛋.疼的恋爱,宿舍熄灯,他也不走,眉眼柔情地一站到天亮,说这样就好比陪她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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