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极痛的夜羽溟终于盼到了下车,然而他某个部位早已痛的麻木。

        楚熙跳下了车,朝着夜羽溟挑衅的挑眉,看着夜羽溟黑透的脸,早已皱在了一块。

        夜羽溟暗下咬了咬牙,阴冷的视线扫向楚熙,额间的青筋微微弹跳。

        要不是今天老丈人大寿,少不得她!他早就一掌拍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夜羽溟抿着薄唇,冷硬极致,寒眸略过一丝鎏光,寒气逼人。

        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

        正面所对。

        大门之上,挂着一块黑漆的门牌,上面刻着‘将军府’这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飞扬随意。

        而门外门口,欢闹得很,石狮上还挂了红色的带子,无一不在透露着喜庆二字。

        对于前些日子夜子墨二十的生辰,一个当皇帝,怎么可能只办了半天的宴席。无一是在外面做做样子给他国看,半天,他可以拉拢几个大臣。金钱,利益,美色,让这些大臣为他所用,让他少了一些觊觎他皇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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