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乔佚的手摞在沈欲手背上,稍稍用力留下一片粉。

        “张权?”沈欲反问,尾腔有一丝干哑,“拳场的朋友,他是股东。你不懂拳场里的事,别掺和太多。”

        “哦,他能掺和,我不能。”乔佚拿掌跟顶沈欲的指节,“他懂,我不懂。”

        这话说得沈欲一头雾水,过了很长时间才敢四目相对。

        5年,他们都变了。自己不再是一穷二白的大学生,几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活下来,不知不觉带出几分张扬和硬劲。已经不懂什么叫温柔。

        “你长高不少。”沈欲试图找回话题,抽出左手点上烟,指节被攥得粉红。

        乔佚盯着他的嘴。“你也变了不少。”

        “是么?”沈欲吞云吐雾,在上升的白色烟团里藏起了自己,“没有你变化大,要是走在街上我可能认不出你来。”

        “正好。”乔佚把眉一皱,“我也认不出你。”

        “认不出就好,我工作性质就是这样,收钱,打拳。别可怜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只是我不想干了。”沈欲越说越冷,想找个干燥温暖的大被窝蜷起来,睡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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