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轩将画卷捏至残烂,挥鞭快马疾行于街市,脑中浮过了许多儿时的欢趣。

        他儿时的玩伴并不多,仅留一个扶卓仪,那些留下的没心没肺闹腾的童趣记忆里头,也只是扶卓仪。魏轩无法想象,从小一起到大的人会在那间书房里……

        “吁!”男人忽然拉紧缰绳,低凝一丝冷焰,唤了旁边的人,“怀安,替我买两壶酒来。”

        陈怀安从相府跟至秦府,又跟至此,虽不知生了何事,但知晓是生大事儿。不该问的不问,于是领下命,便去买了酒。

        扶卓仪这方烧完书房,早已是收拾好行囊于此时准备离京。

        魏轩得获消息,在陈怀安的酒递来之后,打发了陈怀安,自己一人去了城门口,等着。

        青囊马车缓缓行至此,日落的长光将车马闲人拖至散漫惬意,魏轩靠在城门墙边,仰头饮下壶中酒,那一身素淡长衫下,宛若江湖义气侠客一般,潇洒不羁。

        扶卓仪见之,叫停车马,下车来,一袭春风拂柳的清雅,且甚是平和如常的喊道一声:“魏兄。”

        魏轩丢手就将另一壶酒朝他扔来,扬起从前的洒脱,笑道:“如此突然辞官,又这般着急离京,竟然都未与我知会一声?这兄弟当的,莫不是碍着身份了?”

        扶卓仪亦温温一笑:“魏兄说笑了,我想辞官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加上如今身体抱恙,索性就做了这个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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