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娘陪着十一继续荡着秋千,阿夏去端了一些点心茶水出来,备置着打发了牙祭。

        后头想起了什么,阿夏道:“夫人,吴州明日开始办刺绣大会,听郭妈妈说,景王妃好似有心请您一道儿去瞧瞧。且这次刺绣大会,听说是以知府顾大人的一副画作为样,绣娘们当场进行临摹比拼,听说可是精彩呢?”

        楚娇娘斜眼瞅了阿夏,“如此精彩,你是想去?”

        摇晃的秋千上,女人一副被人欠钱的模样盯来,阿夏顿时摇了头,“我也只是说说。”

        楚娇娘不理,收回眼色,继续同十一逗着。

        郭妈妈说,近来景王府的于妈妈总与她往来,并不定绢子,纯是请她吃茶谈天。别说是郭妈妈,楚娇娘这头也时常被景王妃以针绣为由,被叫过去坐坐。

        这一来二往,关系拉拢得熟归熟,但相应的用意与目的也就慢慢地显了出来。

        楚娇娘也是在后头想明白,那日景王妃为何如此提醒她。景王府这是……瞧中魏轩了。

        不然以她这个身份,费得着景王妃天天请?如今这外头的,怕也当她是个稀奇儿了。

        “于妈妈没来请,此事我就当不知晓。收拾一下,咱们去山里采桑,野炊去。”楚娇娘道。反正周姨妈同老头子出去了江边,他们出去后,屋里可就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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