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院中,围在此的人闻声看去,只见魏轩与江峰一高一矮的两人并列站在道路上。二人穿过人群,正往屋中院里走去。

        孙采荷见来人,愣下半晌后,一眼认出了江峰,顿时一阵激动不已,抱着孩子就迎了上去,“阿全……阿全!你可算回来了……”

        说着,陡然一番委屈恸然涌出,直坐倒在地上同芋蛋儿大声哭了起来。

        江峰见状,反环着周遭围观之人,有些汗颜无地之感。

        江峰今日回来本就不光彩,且入村的路上还听了家中一些风言风语,没想着此刻家门口竟围了这么多人,有些束手无策;可眼下媳妇儿与儿子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便是束手无策也不能不理。

        “你们这是怎的了?”江峰忙将孙采荷扶了起来,只一眼,又见着儿子带血的模样,陡然一惊,“芋蛋儿他……咋了?怎流了这这多血?”

        这一声关怀,孙采荷更崩了委屈,再次大哭起来。然纵算哭的梨花带雨哽咽不堪,孙采荷心里依旧明了。丈夫回来了,她还有何可怕?

        孙采荷自觉着背后有了依撑,是以整个人也毫无忌惮,边哭边抬着口气,编着话将楚娇娘要赶他们出魏家的事儿,又推伤刘氏,还故意弄伤芋蛋儿的事儿,全说了一通。脸不红,心不乱。

        最后,还一声撕裂的声音喊道:“阿全,你可得为娘,为咱们母子做主呀!”

        听后,江峰心底一阵窘迫为难上头,像个被钳制的犯人一样,回头怯生生的看了看魏轩,不敢有任何决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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