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院外,怪石堆积的假山一角,正好挡住北来的风,楚娇娘裹紧上衣,一身明亮色,在无月的暗夜里显得透亮,满香则裹着一身暗沉的袄褙子,反将她拉至阴暗忧郁。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满香质问。

        楚娇娘立立未动,也未回话。心想着,既知她是故意的,那也因知道她为何故意。

        满香自然明白,继而道:“你白日里发现我偷听了你们的话,所以你才如此的是不是!”她就不该听见他们的论话,

        楚娇娘不否认,启齿犹慢:“但那日,确实是我让看门哥儿过来,与婆子道的主意。这主意是我问了我夫君,我夫君与我说的。”

        闻她如此开口,满香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这要比给她一巴掌还来得难受。

        这话就如她寝室的织女训她时说得那般,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猪油蒙了心,辨不得好坏是非,甚是还劝她长点心的意思。

        满香想哭。她也不是故意的呀,要不是今日,那小厮突然摊开此事,满香又怎知道当时是楚娇娘帮了她?

        “那你想怎样?”她问。

        楚娇娘稳稳盯梢片刻,轻轻道:“你把我叫出来的,自是你说想怎样,那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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