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娘子言语中无法认定,而且话说到后头,声音没方才有力,楚娇娘留了个二心,但也没往她这儿钻,只是看向一旁一直旁观的二位蚕娘问道:

        “那就是二位蚕娘先发现有人偷窃的?那二位蚕娘可有瞧见,是满香是吗?我是问……有瞧见是她这张脸吗?在哪儿瞧见的?”

        此话问得可是细致,二位蚕娘均是一个蓦然,未能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之后,摇了头。

        “我,我们是在,作坊旁边的长廊上瞧见的,当时只是瞧见一个影子,背着东西晃过,没怎个看细致。”其中一位微胖的蚕娘回道。

        另一位矮一点的附和,“我们跟着人影过来这里,就见顾娘子把人给抓住了。”

        楚娇娘未理后头这位娘子说的,问道:“那就是说,在当时,皆无看清是满香窃了东西,也不知是谁?”

        “话是……这样。”胖蚕娘点头。

        楚娇娘心下了然,嘴角轻轻一勾,回头朝着顾娘子道:“那如此的话,顾娘子无瞧清,二位蚕娘也无瞧清,偷窃东西之人或许另有其人,满香的罪名便不成立,且只能做一个怀疑。”

        围观的娘子们早被楚娇娘问得几句话顺了头绪,可想这话说得可比那断案的官老爷,都教人说不上嘴,着实明厉。无不将目光往她身上多投了几眼,亦无不心想,这又是打哪儿来的一个厉害的娘子?还挺有理的。

        顾娘子火焰顿时冒了起来,“怀疑!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说是怀疑,莫不是你就是那个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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