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冬天的东山还是很冷的。
尤其是鲁西北平原地区,没有山和树的遮挡,风很大。这个年代植树造林也还不是太流行,路边的树并不太多。寒风吹在脸上真的像刀割一样,感觉到的不是冷,那是痛,刺骨的痛。
陈明亮缩在床上被窝里连着抖了几个冷战。
身体慢慢开始复苏了。
手脚在被窝里被热气一熬,顿时痒的要命,可又不敢用力去揉。
万一破了皮会非常麻烦的,疼不说,还会流脓,发炎,一个冬天都好不了。
这是天冷被冻伤了。
只听得凌冽的北风带着尖啸刮过屋檐,带起一阵阵呜呜呼呼的声音,更衬托出深夜的孤寂。
有如陈明亮此事的心情。
惊讶归惊讶,这可能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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