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对她摆过脸色的人如今一板起了脸，顾安宁觉得她的腿有些软。
李炎的目光越过顾安宁的头顶，看向被关上的阁楼，“你在这里做什么？里面是何人？”
顾安宁有些结巴，“我里面是李壮。”
李炎点点头。
他刚才都听见声音了，如今问出来，不过是想证实而已。
顾安宁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好了。
隆冬腊月的，天气十分的冷，寒风呼呼的吹，在楼下的时候如此，在楼上没有一点的遮挡物，寒风比楼下大多了。
天气已经足够寒冷了，可是李炎的声音比这天气，比这寒风还要冷，“你在这做什么？若我没有跟着上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
这是生气了，顾安宁张张嘴想解释，“不是我”
李炎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要把她看进灵魂里，“下去吧，这里风大，仔细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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