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树枝的缝隙中透出光影,交织错杂,映照在许深的白衬衫上,他精致温雅的五官上是沉稳平和的精英气质,平日里坚毅的棱角也被这柔和的光线打磨得如珍珠般润泽。
他的眼神很诚恳,甚至带着哀怜,求而不得,爱而不见。
“你一个大男人干跟踪这种事……”
“不要脸。”许深抢着回答了,“我知道不要脸,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天天?两年了,我两年没见他了,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是他和你,他总是在梦中叫我‘爸爸’,可是梦醒后,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日复一日的工作。”
许深的声音低缓而沙哑,沉默时,四周都鸦雀无声。
黎晚一时无言以对。
两年……两年罢了。
当年他一声不吭把天天从她身边抢走两年,可又曾顾及过她的感受?她当初凑齐机票的钱飞去美国就想见天天一面,一面而已,他都把她赶出公司。
黎晚一想起这些事眼睛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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