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抓住傅燕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傅燕城的麻药还没过,但他是有知觉的。

        做出这个决定,他知道很对不起盛眠。

        看着爱人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这符合心理医生所说的,去掉大半条命,这样的刺激之下,她极有可能会清醒。

        他一向敢赌。

        现在他赌赢了。

        盛眠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他想安慰她,想为她擦拭,可实在有心无力。

        就这么躺了两天,期间不停有格斗场的人想要进来探望,但都被盛眠拦在门口了。

        她站在门口,一只手握着门,看着人的视线宛如无物。

        有人本来还想争辩几句,但是在这样的气场之下,居然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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