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儿。

        这会儿傅燕城的手掌已经包扎好了,缠上了绷带,秦泊淮松了口气。

        “还是注意点儿吧,要是碎片飞出来划伤动脉,我就得抢救你了。”

        抢救这两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老爷子的死亡。

        秦泊淮怕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马上换了个话题。

        “这酒的香味儿不一般,思鹤,这是你珍藏了多少年的?”

        “还是你识货,1907年的白雪香槟,我以前都舍不得喝。”

        温思鹤给傅燕城重新倒了一杯,缓缓推了过去。

        傅燕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算有三个人一直在旁边聊天,但他还是觉得孤独,就像是从细胞里渗透出来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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