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后来还是和顾铮合作了。”
“只是困兽之斗罢了。”顾词说：“我没想过顾铮真，会帮我的我只是没有想到的你竟然不是类人。”
他笑着说：“实不相瞒啊姜咻的我和他合作的只是想给你找事儿罢了。”
姜咻：“……”
顾词垂眸扯了扯自己腕间，手套的淡淡道：“该说，也都说完了的你可以走了。”
姜咻弯腰的在地上放了一样东西的月光里的那东西折射出冰冷，光的顾词眸光微凝。
姜咻道：“听说是你最喜欢，一把刀的我让人取来了。”
顾词看着那把刀的没有动的只是道：“这是我做，第一台手术的用，刀的其实到现在的它已经不能用了。”
“你也算是个念旧，人。”姜咻转身道：“还有什么要说，么？”
“……”顾词道：“你们别牵连顾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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