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这样,能够理直气壮的蛮不讲理。

        姜咻咬的那一口并不算太重,反正傅沉寒是没有觉得痛,只是在冷瓷般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牙印,泛着点红色,看着还挺可爱的。

        傅沉寒叹口气,道:”是啊,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生意里有些难以言明的无奈。

        姜咻撇嘴:“你干嘛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又没有欺负你。”

        傅沉寒说:“我没有觉得你欺负我。”

        姜咻哼了一声:“你以后要是再敢看你的新秘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沉寒说:“新秘书哪里多好,就是今年四十六了,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

        姜咻:“……”

        姜咻瞪大眼睛:“你逗我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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