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傅沉寒,傅沉寒却仍旧是很冷漠的样子,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能够让他动容的东西,哪怕是亲生奶奶的呼唤。

        但是他到底还是上前了几步,就站在老太太的床前,垂眸看着她:“怎么。”

        傅老太太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这个老人一辈子都盛气凌人的很,如今即将吹灯拔蜡,倒是从浑浊的眼珠里透出些脆弱来,她静静地看着傅沉寒好一儿,才说:“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沉寒,你我相看两厌大半辈子,奶奶不敢说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她嘴唇颤抖了一下:“不管你信不信,你母亲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此言一出,满室都安安静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沉寒和傅懿书的母亲魏妤,几乎是整个傅家的禁忌,这位故去的傅家当家主母,是傅家两位少爷不愿提起的伤心事,亦是傅老太太讳莫如深的忌讳。

        傅沉寒几乎没有和傅老太太谈论过这件事,傅老太太不敢,她怕傅沉寒因此彻底与傅家离心,傅沉寒不屑,他要的真相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从不需要别人的解释澄清。

        但是如今,傅老太太弥留之际,她终于还是提起了这件事。

        她和傅沉寒这个孙子之间,也就只有这么一件事还能谈论了。

        傅沉寒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就好像如今缠绵病榻已经衰老的不成样子的老人,不是他的亲人一般,连声音也并未柔软半分:“你想说的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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