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掌心,轻声道:“寒爷……你我本来就不是同道中人。”

        “是吗。”傅沉寒就那么盯着姜咻的眼睛:“原来古人说殊途同归,是假的。”

        “我们之间横亘了太多东西,那些情情爱爱,我还以为寒爷已经放下了,毕竟我也没有再追查过我外公的事情,还以为寒爷已经看见我的诚意了。”姜咻一字一句的道:“寒爷,人么,总是要向前看的,你说是不是?”

        “自然。”傅沉寒冷冷道,他猛然抬手捏住了姜咻的下巴,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那是一个呼吸相闻、极适合耳鬓厮磨的距离,姜咻忽然闭上眼睛,不去看傅沉寒眸中的情绪将,道:“寒爷,你……”

        她猛然睁大眼睛,错愕的看着傅沉寒,她的唇被人堵的严严实实,是那样疯狂又沉默的占有,她的所有声音都被吞了下去,好似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任何话。

        走廊里很安静,落针可闻,看守的人都眼观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而他们在雪白的墙壁边上拥吻。

        姜咻的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阵阵眩晕,她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身处今夕何夕,是四年前他们曾交颈缠绵的重梦水城,还是医院的弥漫着消毒水的走廊。

        她也分不清自己是想回应还是想要抗拒。

        她忽然从眩晕中回神,迷茫的睁大眼,看见傅沉寒阴鸷的眸子——他推开了她。

        那是一种极度冷漠的眼神,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厌憎的东西。

        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一笑:“你回国后,我确实有点别的心思,我以为是旧情难忘,但是如今看来,只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罢了,我忘不掉的不是你,而是当年那个受挫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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