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呈舒就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姜咻又看他一眼,转身继续上楼,忽然听见丁呈舒在她身后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当年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要是放不下,就不要勉强自己放下。”

        姜咻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自己心里明白。”

        她和傅沉寒,原本只是命运的捉弄而已,若不是姜世源和苟玲财迷心窍将她送去傅家,那么等傅沉寒查明魏妤当年死亡的真相,她现在肯定也早就尸骨无存了,怎么可能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以往傅沉寒总是哄她,说他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动刀动枪,那时候她年纪小,也就信了,但是其实后来她也逐渐发现了,傅沉寒这样在腥风血雨里活下来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是良善之辈呢。

        她抿了下唇,看见窗外寒月残星。

        冷冷的,像是那天在ktv里,他唇舌的味道,仿佛灿烈似火,又冰封不化。

        ……

        姜咻第二天去实验室的时候,滕凯乐和侯良翰问候了她的身体情况,虽然刚开始他们都挺不服气的,但是人家是k大临床医学系毕业,二十一岁拿到博士学位,博导还是杜谢尔,的确是有光鲜亮丽的履历,当这个助教压根儿就不用走后门,加之这还是个超级大美人,两人自然是讨厌不起来了。

        倒是石媛媛,对她更加厌恶了,拿着生物切片样本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骂了声“装腔作势”,显然认为姜咻昨天的胃疼是装的。

        姜咻不想跟她计较,滕凯乐不乐意了:“石媛媛,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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