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晚上八点的时候才回来,姜咻已经吃过了晚饭,洗了澡,在捣鼓自己的药材,傅沉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这是什么?”

        姜咻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傅沉寒,松了一口气,但是身体跟男人这样贴着、感受到他身体透过衬衫布料的热度,姜咻还是觉得不自在,耳垂红红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心的一把药材,软声道:“是五味子。”

        傅沉寒拈了一颗褐色的干瘪小果子:“这就是五味子?”

        姜咻点点头:“这是已经晒干了的,鲜活的五味子还长在树上的时候红彤彤一大串,远远看上去就跟一个个小灯笼似的,很好看。”姜咻把手上的五味子装进袋子里面,道:“我外公家的院子里以前有一棵五味子树,是外公种的,种树的那一年妈妈也刚好出生,它的年纪和妈妈一样大。妈妈身体很不好的那些时候,就喜欢坐在窗边看五味子树,因为它们看上去特别喜庆漂亮。”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树有灵性,我妈妈去世后,它也就渐渐地枯死了,外公亲自把那棵枯树砍了。”

        傅沉寒不太喜欢姜咻提起她的母亲,他对自己母亲的感官很复杂,说不上来是濡慕多一点还是恨意多一点,对姜咻的母亲也没有什么好感。

        自杀的场景让自己年幼的女儿看见,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但是这话傅沉寒是不会说的,姜咻肯定会不高兴。

        他将手上的那一颗五味子放进了袋子里,下巴搁在姜咻的头顶蹭了蹭:“今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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