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脚踝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姜咻,她以前没有被人抓过脚踝,不知道自己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那一瞬间从皮肤渗透进的骨头的酥麻让她头皮都炸了,心跳也急剧的加速。

        傅沉寒一用力,就从自己的被子里扯出了一个浑身粉白的小朋友,笑盈盈的问:“怎么,爬爷的床,想跟爷一起睡觉?”

        脚踝还被人捏在手里,姜咻脸红的不像话,声音都带了一点糯软的哭腔:“没、没有……”

        傅沉寒皱了皱眉,将她翻了个面,看见她圆乎乎的鹿眼里有闪烁着淡淡水光,道:“爷又没说要罚你,你哭什么?”

        姜咻才没脸说这是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赶紧趁机把脚缩回来,把自己团成一团就势一滚,直接从床上落到了自己的地铺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埋起来,瓮声瓮气的道:“我……我睡觉了。”

        傅沉寒打量了一会儿那个小包,觉得再逗弄下去小朋友要羞愧而死了,于是所有见不得光的禽兽想法都压了下去,道貌岸然的:“晚安。”

        多年没有人互道晚安,姜咻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是唇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轻轻地:“寒爷,晚安呀。”

        ……

        第二天姜咻照常去上学。

        应该是闻细辛和秦映这两大佬都发了话,学校里果然已经没人明目张胆的对姜咻指指点点了,虽然背后肯定还是没有好话,但是姜咻觉得着这样子已经很好了。

        因为是周五,所以课程排的十分松散,斯罗兰亚的周五下午只上两节课,惬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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