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扯了扯自己的红唇。
当她没问。
沈清辞将衣服解开,其实不用看,她也是知道自己这伤,到底有多么的严重?被利器所伤,而后又只是草草敷了一些止血草,血是止住了,可是却感染到了伤处。
“我要将止血草取下来,还要用药水清洗你的伤口,你确定你能忍住?”
杨妙搬起一边的椅子,再是摇了摇,“要不要我将你打晕了?”
“不用,”沈清辞扭过脸,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品,上一世连断碗之疼痛都是受过了,更不用说这些皮肉之伤。
疼,忍忍便会过去了。
现在不忍,日后便会更疼,而她不愿意让这样的疼再是跟着她的日后。
“开始吧,”沈清辞笑着,就如同这幅身体不是她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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