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侍奉的小厮立马进来收走了棋盘?,徒留陈非一只手还在空中旋着。
尴尬的收回了手,道:“年关将至,天也愈发冷了,你身子不好,要好好调养,近日新得了一只白玉汤婆子,汤婆子没什么贵重,但上面的花纹却栩栩如生,一块碳放进去,也是一整夜都暖的。”
“谢过二哥。”?陈翩面无表情,“夜已深,雪重路滑,小弟叫白术给您多添些灯,免得回去手下的人看不清路,摔了二哥。”
陈非正欲?拿起茶盏,手下确是一顿,陈翩不仅是在劝客,也是在说当年自己“失手”将陈翩推下山崖的事。
“那二哥就先回府了。”?本想试探陈翩是否有夺嫡之心,却塞了一堆话堵住了自己。
陈翩轻轻搓着手里的那枚棋子,思索了片刻,说:“白离。”
屋外来了一个年轻女子,一袭?黑衣,马尾高高束在后面,带了面具,看不见模样,“属下在。”
“按计划进行。”
“是。”?叫白离的女子退出去,就再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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