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顾晚刚进来,后脑勺就被枪口抵住,她赶紧出声:“先生,是我。”

        “怎么去了这么久。”霍西州收起了枪,跛着腿往前走了两步,伸出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才缩回来,将门关上了。

        “先生,萍水相逢,我救你是我好心,但是我总得先保证我自己不会因为救你这件事儿而影响到我自己的生活和名声吧?”顾晚觉得霍西州这话里有责备的意思,就闷闷的解释了一句。

        她转过头,霍西州才发现,她的头上包裹着纱布。

        “头怎么伤了?”霍西州问。

        如果是以前,别人伤了关他什么事?可这个女人却再一次让他例外了。

        “我自己砸的!”顾晚回答:“不然你觉得我怎么消除所有人的怀疑拿到药?”

        霍西州的心里顿时划过一丝丝的异样,是愧疚。

        这正是顾晚的目的。

        但她不能让这目的太过于明显,于是,她又说:“也为了自证清白。”

        “孟书衡说今晚与他做……那种事情的人是我,可是闯进来的人看见的女人完好无损,我已经与家里医馆的掌柜说好,我这伤,是在他们到这客栈里苟且之前受下的,他们做得了那等龌龊的事,就该承担的起后果,我不可能让他们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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