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记不得是我用血抄法华经的诚意换回了顾雨婷的命不要紧,记不得因为我和西州的婚约关系让顾家还没有被赶出南方十六省的势力范围也没有关系,记不得我已经跟你恩断义绝还是没有关系,但是我拜托你,被自己作死好吗?”

        “有些事,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口呢?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贼子的事情都是你和顾雨婷的阴谋?真以为我不知道顾海山是听了你们的话去找那些贼子的?真以为我不知道顾雨婷私换了股海山写的那封信,让那些贼子抬走霍家给我的聘礼后再凌、辱我?”

        “你们都做出了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现在竟然还真的有脸在我面前表达什么顾雨婷才是受害者的言论?顾夫人,我顾晚从前傻,是傻在以为血脉里流淌的亲情到底不会彻底的泯灭,是傻在还以为我的亲生父母就算对我差了一点,到底不会要我的命,不会要彻底的毁了我!

        我傻在在意亲情,而不是傻在没有脑子。

        可事实证明,你们不仅不可能将我顾晚当你们的亲人看待,甚至都不将我顾晚当人对待,如此,你们又还有什么资格再来要求我顾晚对你们做什么?

        顾夫人,来我面前叫嚣之前能不能拜托你想一想,你除了生下我,这么多年,你给了我什么?

        是一套染了疫病的孩子穿过的衣裳?还是混在发霉的点心里面的慢性毒?还是无数个日子里无数的指责、辱骂和虐待?又或者收下一个玉镯子就想将我的一生都葬送?

        要不是因为我与你还有几分相像,我真的会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如今,我也不怪你们对我太残忍,他日我走出顾家的大门,我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可是我还是恨啊,恨我顾晚怎么会变成了你们的孩子!”

        说好了不难受,可是说这些话的时候,顾晚的声音仍是有些颤抖,仍觉得自己那么冷,冷到她的灵魂都快要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