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雅急红了眼,她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阵仗她哪儿见过?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开车很稳,压根没可能会撞到人。奈何那大汉逼得紧,她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徐思雅带着墨镜和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引起骚乱,可面前的这些人不依不饶,她急的差点哭出来。

        地上的老人陷入了昏厥,头上涓涓不断地涌着血,想必伤的不轻。

        “我先报个警,然后叫救护车来就伤人,不管怎么说伤者为大。救人要紧,其他的赔偿好说好说。”

        徐思雅打了个圆场,正要拨号,却不料电话被大汉伸手夺了去,啐了两口沫子,抬脚狠狠将其碾碎。

        “先生,你这样就没道理了吧?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还摔我手机啊!”徐思雅又急又怕,她想要尽力抗争,却明白自己人单力薄,根本不能和他们硬碰硬,不自觉地嗓音都低了几分。

        “呸!真当我们傻不成?你明说是要叫救护车,说不定暗地里准备喊人过来,我就说,你们这些个有钱洒脱的千金,哪里知道我们平头百姓的疾苦生活?”

        “就是就是,就算是警察来了,想必都是护着你们的。那到时候我们找谁哭去?找谁要说法去?甭废话,现在就给钱,不然立马将你的车砸个稀巴烂!”男人高声嘶吼。

        “没错,说得对!不给钱就砸个稀巴烂!”周围的人群集响应,有些人甚至举起了手中的家伙儿,显然是已经跃跃欲试了。

        徐思雅自知自己是吃了个哑巴亏,横竖被人摆了一道,奈何不能撕破脸和他们据理力争,眼下还是尽早脱身为上策,只能强忍委屈,无奈地服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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