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伦敦的天气很好。

        阳光,金灿灿的明媚,绚烂又温暖。

        可是,入夜之后,气温骤降,至凌晨,空气中凝结着厚厚的白色寒雾,天地之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朦胧至极。

        时念卿冷得全身都没有温度,那噬骨的寒与冷,蔓入她的四肢百骸,仿若连灵魂都冻住了。

        台阶,泛潮了,湿漉漉的。

        时念卿头晕眼花,太阳穴更是疼痛得好似要炸开一样。

        她知道自己又发烧了。

        眼前模糊不清。

        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时念卿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在她浑浑噩噩,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听见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踩着凝在地面的清脆薄霜,由远及近的靠过来,时念卿努力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沾着些许泥土的黑色皮靴,紧接着视线上移,是一具挺拔冷傲的高大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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