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后,她看向薄修沉。

        薄修沉这时走了过来,他坐到薄修亦的病床边,目光深邃的盯着他的兄长,缓缓开口:“凶手的伤势,你的车祸事件,还有矿山村这个案发地点,三者形成了联系,警方由此怀疑,凶手当时的伤势或许不是殴斗所致,而是来源于与你的车祸。而如果要证实这一点,就需要你的口供,因为你曾明言不接受任何外界探视,甚至家人探视,所以警方并未直接找上你,而是联系了我。”

        薄修沉又说:“你的行车记录仪当年就侦查过了,没有可用信息,现在剩下的,就是你的记忆,所以,你还记得,当年撞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

        薄修亦没有说话,他的瞳孔很黑,目光幽暗,他紧盯得薄修沉,似乎在消化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又或者是在判断,判断他们说的是否是真的。

        薄修沉平静的与他对视,面对薄修亦,他从来都是问心无愧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科科科。”短促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

        薄修亦和薄修沉都没有动,梁千歌看了这对兄弟一眼,沉默的走到门边,去打开了门。

        门外,孔院长将一个新的遥控器拿过来,他没有进去,只是把遥控器递给梁千歌,说:“我怕那位爷要换台,没打扰你们吧。”他说着,眼睛往屋里看去。

        这一看,却把他看愣了,薄修沉居然正坐在薄修亦病床的边缘,两兄弟离得这么近,却没有打架,甚至好像在友好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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