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侵入了。

        修长的指尖探进内里,湿红的肉壁,紧密粘腻。

        Alpha试探性的拨了拨,那点浅薄的,敏感的腺体被毫无防备的揉捏了,哆哆嗦嗦的吐出一点点水液,

        云青捂住嘴,一双瞎眼倔强的瞥向别处,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点浅棕色的睫毛正无助的颤抖,柔弱的身躯勉力直起,强撑着不泄露一些助兴的呻吟。

        首次的强暴发泄着Alpha幼稚的胜负欲,但这一次,被温暖潮湿的诞生地包裹住的粗糙指尖,竟无端的觉得有些烫痒。当真正给眼前他最瞧不上的,菟丝子一般的残疾废人烙上自己的字后,云青的一切在赤缘眼里就大不同了。

        “文森特平时是怎么弄你的,嗯?”手指在深处搔刮,想着这里进过别人的种,赤缘莫名生出一股醋意,他给一只被别人玩烂的残疾瞎狗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印记,像是把自己的忠贞给了一个已经合不拢腿的熟妓似的。

        “真是的,想不要你也没办法了,那么明显的“赤”字,,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属于谁了。”

        赤缘将Omega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发狠似的嗅着男人哪点小小的腺体,一点点甜饼干味全被他拢进鼻子,慢慢发酵。

        云青紧贴着赤缘的身子,他的腿还灼疼着,被沈策用手锢住只能一下一下的抽动,麻的难受,眼盲又无限扩大了他的感官。腺体周围,Alpha的一个呼吸都能激得云青下腹抽搐,哆嗦着抖着那点湿乎乎的软肉,极端的快感与痛苦把神智搅得混沌不堪,竟是一边期期艾艾的流着泪,一边朝着沈策的方向靠去。

        沈策体温偏凉,云青热乎乎的脑袋急切的想拱进男人的胸膛里,或许是那种相似的冷感,又或是在回忆中不断美化文森特刻薄的暴行,他几乎是对那个冷血的商人产生出些许温情来了。嘴里低低的喊着文森特的名字,一边把脑袋朝沈策的胸间讨好般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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